回没挨打?”陈冰笑呵呵。
“我怎么听你这么幸灾乐祸呢?”
“到底打你了吗?”他严肃了些。
“没啊,我这回跑挺快的——再说了,被打了不是还有你替我出头么? ”她吃吃地笑,须臾,又放缓语调,“冰叔,我不想做这个了。”
“怎么?”
她哼笑着:“搞得我都不想跟男人谈恋爱了啊。”
“那你缺钱呀……能怎么办?”陈冰没接她的玩笑话,叹气,“我也想帮你跟你妈,我远水难救近渴,杯水车薪,还拖家带口的。”
“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我打电话又不是找你借钱,瞧把你怕的,不用每次都跟我强调吧?”
“我知道,知道,”陈冰笑了笑,又问,“哎,你妈最近有消息吗?”
“她也换号了,还没联系我。经常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南烟掸了掸烟灰,有些好笑,“刚我舅妈还说要打电话让她带我滚蛋,你说这干嘛呀这是?本来就不待见,还要打电话叫过来亲自见一见?”
“你呀,就少上你舅妈那里讨打讨骂了,真他妈的不长记性,”陈冰也笑起来,“我最近不在北京,等我回来了你过来我家吃饭。”
南烟调笑:“就只管我一顿啊?”
“那你还想几顿?我又不是你老子,”陈冰顿了顿,作罢,“算了,等我回来再说。你最近别换号码,我联系你。”
“这事儿我又说了不算。”她轻哼。
聊了阵闲天,南烟心疼电话费便挂了。随便找了个早餐铺子吃完一天的饭。
乘地铁一环一环地转,有点漫无目的。
来到这偌大的北京十多年,这么四处兜兜转转,没想到又回到这里。
她经常换手机号、换住址,为数不多的同学、朋友都不怎么联系了——当然别人也唯恐对她避之不及,生怕惹上点麻烦招致祸端——或许更怕她哪天张口借钱,索性就断了。
回来匆忙,没买到坐票,她在火车上站了一夜。
前半夜在吸烟室跟几个去内蒙古的男人聊天消磨时间,还算能挨。后半夜靠在门边打了会儿瞌睡就下车了。
这会儿在地铁上不留神小眯了片刻,等人清醒,才发现睡过了站。
于是她就在这里下车,准备在附近逛逛。
随身只带了个皮包,轻装出行,一路从气候尚暖的广东过来,回到北方,周身一件外衣套着条吊带皮裙,怎么也有点冷了。
一晃,都深秋了。
这里是二环附近,地铁口外是个挺大的广场。
南烟沿路溜达了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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