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了。
另一个家。
晏语柔早早做完了保养,百无聊赖地跳着电视节目,听到门响,回头瞥他一眼,懒懒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怀礼在门边换鞋。
没得到回应,晏语柔倏地从沙发坐起,“怀郁说你们昨晚有手术,真的假的?”
“什么手术也不至于这么晚吧?”
“你成天连这边都不回一下的——”
怀礼懒懒看她一眼,走了过来。
疲倦地将自己甩入一旁的沙发椅,解开衬衣袖扣,手肘搭住一侧的扶手,抬手,轻轻地按揉太阳穴。
晏语柔见他的确疲累,不忍再追问。却还是有点心气未消。
顿了顿。
还是开了口。
“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