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的男人,这是何等顽强地求生意识啊……
就这么磕磕绊绊的,冯战在那张床上一躺就是八年,而莱茵除了必要的时候出去解决外面的大事之外,几乎都是在这里陪他说话,纵然他也许根本就听不见。
莱茵经常也会问自己,为什么、又是什么时候,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呢?
他有家庭,或许现在孩子都很大了,自以为是,以为全天下人都该去做好事,傻的要命,别人说他两句都不一定能反应过来,而且还比自己大那么多……
这么一无是处的人,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喜欢他?
莱因低头凝视着床上的人,然后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扯出各种形状来,恶意的说:“哈哈,你看你都睡了八年了,想必你老婆肯定是改嫁了,说不定你那小崽子也早跟别人姓了!”
这么轻松地笑着,又这么开心的说着气死人的话,莱因倒是真的希望床上的家伙能跳起来和自己争辩几句。
不,不对,即使这家伙睁着眼睛,他大概也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顶多会不服气的说:“我儿子不是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