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大红刺绣被褥,床单也是靓丽的艳红,红绸连账左右分开,一身红袍的重越坐上去画面格外旖旎融洽,好似融为一体,只剩神色惊惶的俊脸,和无处安放的双手。
“果然不是我的错觉,你真的在怕我。”祁白玉掀开脸边的帘子,阴郁的目光落在重越面上,墨发在烛光照耀下散着柔亮的光,瞳眸闪烁着琉璃般的色泽,见他靠近便微微躲闪。
“得罪了。”祁白玉缓缓抬起手,触碰重越的额头,那里有一处伤口,那时原嵩虽然收了手,但到底还是有一丝剑气伤到了他。
重越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呼吸一滞,目光锐利,有那么一瞬间,祁白玉仿佛看到了那个目空一切的……
转瞬即逝。重越目露怯意,气弱了许多:“别碰。”几乎是以商量的口吻说出了决绝的意味,还是小心翼翼的那种。
祁白玉目光更幽暗了,喉结上下动了动,内心无法克制地蠢蠢欲动,低声道:“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