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重越,生怕谷主被有心人骗走。
祁白玉默默陷入沉思:“我觉得有点怪怪的。可能是我一开始见到的是他,以至于我认为我跟他比较亲近,如果你跟他并不太熟稔,他为何要看在你的份上救活我,还亲自去接我呢……他知道自己并不得你信任,他想以此得你信任?他想以我来制衡你?”
重越摸了摸他的头,下棋之人,不在棋盘之中。
“有时候,有些话烂在肚子里比较好。”重越道,“重点是你想出去,他能带你出去,以及你欣赏他的本事。”
祁白玉如触电般表情古怪,也摸了下自己头顶被他触碰过的位置,道:“我觉得你还是多考虑一下自己,走啊留啊什么的,其实关键还是看怎么对你最有利。”
重越已经习惯了。至圣必须是无私的,岂能仅仅想着自己,所以这话听起来倒有些百感交集。
祁白玉被他注视得更是不好意思,继续道:“不是说你出不去吗,总之如果最后都得留下,还是不要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折腾没了,那就算我留下,你也会得不偿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