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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飞攥紧手机,抬起一只胳膊遮住眉眼,心道我好丢脸啊,然后又默默补上一句,我好幸福啊。
祝飞家庭不健全,寄入篱下的日子过了至少十五年,性格中带着几分讨好,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没办法,当一个人习惯鞠躬,再想挺直腰板就难了。
宁雀赶到的时候祝飞正靠在床头,盯着外面的藤曼发呆,听到动静祝飞看过来,然后轻轻笑了下:“来了?”
宁雀浅浅吸了口气,心疼的厉害,他将祝飞抱进怀里,掀开被子看着他的左脚,没渗血,但裹着纱布情况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宁雀问:“医生怎么说?算了,问你肯定说没事,一会儿我去主治医生那里”宁雀倏然瞪大眼睛,祝飞抱紧他,喘息沉重,几秒后,宁雀觉得肩上湿了一片。
宁雀小心翼翼坐在祝飞旁边,一个字都没说,而是轻抚着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