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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穿透耳膜,刺得他脑袋一阵嗡嗡作响,连同眼前的一切也跟着恍惚起来。
“我都要死了,他们怎么还能好好地活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女人猛地望向他,面目狰狞,双眼仿佛要渗血,双手死死抓着他,尖锐的指甲刺进他的皮rou,“沈熙,你要帮我,你一定要帮我,你不帮我就没人弄死他们了!”
“你们的事,我不管。”
他垂着双眸盯着血rou模糊的手,听见那道毫无起伏的声音如是说。
“可mama只有你了,只有你了,你必须帮我,算mama求你。”
沈熙垂眸看着她,不悲、不怒:“与我无关。”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冷血动物,连亲妈都不管,哈,你会遭报应的!”
女人的尖叫声瞬间消散,脑袋又是嗡的一声作响,刺痛消退,眼眸渐渐清明,眼前依旧是医院惨白森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