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兰特有的甜甜气息直直地越过她,蔓延至我的呼吸领域内。
客厅内端坐着吃起棉花糖的大舅哥,轻唔一声,“你们俩个怎么那么快?”
“才几分钟就完事?”大舅哥不可思议地张望着我和白兰。
抱歉,许是我对几分钟这个量词过于敏感,总是轻而易举地往某不可描述的方面想去。比如太宰在我脑海里,直接同三四分钟挂钩。
白兰娇羞地跺脚撒气,以至于大舅哥讪讪地收起震惊的神色。后者转而语重心长地劝告着娇气而不自知的白兰,“难得再次独处,怎么样也好好把握一下。”
“也不是。”大舅哥否认了他方才脱口而出的见解,托起下巴嘀咕着,“来日方长。”
建议大舅哥改名为黄兰,这下子名字更显得容易区分。
白兰忽视抽疯的黄兰兄长,自顾自地拉着我坐下。她的手依旧没有从我的手臂处抽离开来,反而买一送一地把她的小脑袋枕在我的肩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