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势力,由汉尼拔医生牵头转接给我。
“医生, 你知道白兰的去向吗?”我不再选择含糊地试探招数,而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开门见山地提问。
我放下手中已由白兰签字署名的交接文书, 直勾勾地凝视着汉尼拔面容上细微的表情波动。
汉尼拔依旧保持工具人的微笑,他坦诚地说道,“连与白兰女士关系最为亲密的你,尚且不知道的事情, 我作为一小小的没有实权的普通医生,又如何能得知?”
对于对方的推脱,抗拒与我的合作。我只能抛出直击人心的一名字, 我轻轻地念出, “米莎。”
我如愿以偿地捕捉到汉尼拔眼神的转变, 后者长叹口气,苦笑地说出声, “真的把我的把柄老老实实地抓紧在手心呢。”
汉尼拔感慨过后,他给出他口中的实情——
“白兰女士只是委托我在两个月后,独自前往她的住处取得资料。”汉尼拔低头在他的手机中滑出相应的、寥寥无几的他与白兰的聊天记录,示意他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