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妟打断他,“那你呢?”
魏婴怔愣:“我?”
“你一直在说江澄。说他有他的抱负,有他的理想和目标。那你的抱负呢?你的理想和目标呢?金丹对他来说重要,对你来说,便不重要了吗?”
“我……”魏婴扯着嘴角掩饰般笑起来,“我……我这不是有兄长吗?兄长,你说金丹是可以重塑的。”
“若是没有我呢?若是我不曾出岛,又或者我不曾找到你呢?剖丹之时,你我并未相认,你也从不知道我还活着,更不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魏婴哑然,好一会儿,低头抚摸陈情,“那我还有陈情,也……也挺好的。”
挺好的?哪会是挺好的!
魏妟放在桌上的手颤了又颤,恨不得给他一巴掌。他当金丹是什么,说剖就剖了!可到底舍不得,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忍了下来。
大约是感受到魏妟的怒气,魏婴道:“兄长生气了?”
魏妟不语。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