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金氏不知是害怕,还是心虚,抑或没脸。总之,没一个来找麻烦的,全都忙活着金光善的葬礼,对魏妟一行,采取了不管、不问、不理、不睬的态度。
廊下,魏妟看着对面房顶的魏婴久久不语。
阿祯很是担忧,“二公子已经拿着传音纸鹤,来来回回把夫人的遗言听了百遍不止了。少主,真没事吗?要不要……”
“要不要上去安慰安慰他?”
阿祯点头。
魏妟嗤笑,“就是要安慰,也自有别人去,你去凑什么热闹!”
“啊?”
见阿祯这副懵然不知的表情,魏妟无奈摇头,“阿祯,你说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娶媳妇!”
“安慰不安慰二公子,跟我娶不娶媳妇有什么关系?”
魏妟:……
好吧,比他想的还要榆木。他还是不说了吧,不然他怕自己再说下去,会被阿祯这不开窍的给气死。
转身,入屋。
阿祯怎会看不出来魏妟那一言难尽的表情,越发迷茫了,“少主,你别走啊!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