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凑过来的时候,脖子上戴着吊坠和?他的吊坠吸在?了一起。如果他现在?去洗澡的话,这个吊坠又要分?开了。白云间莫名不想让它们分?开,贴贴黄河远的脸,低声叫:“老公。”
黄河远:大支棱一紧!
温热的气息喷进耳道,耳垂被轻轻咬住,扯了扯,“抱我一起去洗澡吧。”
再?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了。黄河远这次是真的饿得不行,套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立马趴在?床上,火急火燎地点酸菜鱼外卖。
白云间吹好?头发?,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裙,从厕所走?出来,他腰酸背痛,娇软无力?的“老公”正躺在?床上拍肚皮,仿佛已经?饿得灵魂出窍。
虽然有些不忍,但白云间还?是推了推黄河远,“远哥,你去沙发?躺着,我要换床单和?被套。”
黄河远侧过身,闻闻床单觉得还?挺香的,“没关系,还?能睡啊。”
白云间:“……”
他记得以前黄河远洁癖很严重,他的床又香又软,不允许别人碰,一旦被别人坐过或者睡过,一定要把床上用品全部换掉。不过他是个例外,黄河远并不介意他睡他的床。现在?他的洁癖显然是不存在?了,不然也不至于穿破洞袜,甚至还?会舔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