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有师徒之情了?”
吴瑕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很透彻了,可陆之行还是不愿正面回应,吴瑕心里立即苦涩了起来。
他道:“师父永远是我的师父,即使我永远无法回武当,也不敢忘记曾经的师徒情谊。”
陆之行见他表情决绝,叹了口气,一把把他拉进怀里。
陆之行没有穿衣服,水汽在身边缭绕,让陆之行的身体温热又滑腻,吴瑕攀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心跳如擂鼓,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陆之行偏偏头,在吴瑕耳边问:“说了半天,到底是师徒情谊呢,还是别的情谊?”
吴瑕这才明白过来,陆之行又在逗自己了,他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放弃了一般地大声说:“既有师徒之情又有别的!”
“别的是什么样的呢?”陆之行继续问。
吴瑕说:“就是恋人之间那种,所以才想抱着师父,想亲师父,想……”他抱紧陆之行,手指都陷进了陆之行的皮rou里,却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陆之行突然笑出声来,说:“挺老实的,什么都敢说。是什么时候起了这个心思的?”
吴瑕反正已经豁出去了,也就放开来讲:“先是觉得和师父在一起很开心,后来在隐仙岩上,师父叫我下山去,那时候觉得天都塌了,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情。”
但是他还是不敢说是他对这方面开了窍是因为甘宇,如果不是甘宇亲他,他还不会拿师父来比较,进而加深了对师父的感情。
陆之行抱着他,沉默了一下,道:“你还记得在隐仙岩的时候,你要我跟你一起走的事吗?”
吴瑕怔了怔,道:“当然记得。”
那时吴瑕误闯隐仙岩,莫致就要废掉他的武功,陆之行为了保全他,叫他下山离去,而他刚领悟对师父的感情,竟然想带着陆之行一起走。
现在想想,才明白那时候的狂妄。
那时陆之行身受重伤,而自己犯了武当禁忌,连莫致都应对不了,还大言不惭地要带走师父。不说别的,光是让师父身体恢复,他都做不到。
那是最不好的时机,可吴瑕的一片真心却不是假的。
吴瑕却不知道陆之行此时提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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