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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读了多少遍书的苏瑾歌无语望天,她是文科生,学神文理兼修,理科尤其厉害。
欧拉,谁?罗巴切夫斯基,谁?欧几里得,有点印象。哥德巴赫,有点印象。
康托尔,希尔莱特,莱布尼兹,谁?谁?谁?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正在她学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时候,一个老师来电话了。
“小苏啊,听说你请了一个月的假。”
“是的,陈老师,最近状态有点不好。您教过我们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哎呦嗬!”六十多岁的学界泰斗陈老夸张的感叹“果然开窍了,去休息了几天是不是眼也不花了,走路也不晃了,脑子也清楚了,连话都说的多了。”
“陈老师,您就别取笑我了,您老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我学生聊聊天儿?”陈老老小孩一样的说。
“嗯?”语气中含着威严,意思是你再不说我就挂了,咱俩谁的时间都不便宜。
“好吧我说我说。最近地球上来人了,需要有份量的人去接待,我想着你最近没事,就一起陪着人家去玩玩,旅个游什么的,都是年轻人,好说话。”
“来人是什么身份?”千万别是认识的,怕交流学术思想的时候穿帮。她初级课程还没融会贯通呢。
“是个和尚。”陈老端着茶壶语出惊人。
“现在还有和尚?”她吃惊的问。
“啥时候都有和尚,不过你可别小看人家。军校毕业的高材生,还是哲学家。”
“那怎么想不开做了和尚?”她有点想笑。
“人家说听说佛法晦涩难懂,要去参详参详。”
“好吧”听起来是个高人,异常专注对别的事情分不出注意力的高人。她也想见见现在的僧人是什么样的,因此爽快同意。“他什么时候来?”
“明天,小苏你好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