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胜数,当然,消息足够灵通,又有足够的本钱,还有足够的实力保障,加上敢于下决心,这才能把生意做成,换做其他人还真未必能行。
在临走前,金管年特意找朱达聊了几句,姿态放得很低,说得很是诚恳“朱老爷做生意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言语一声,朱老爷做买卖能让所有人得到好处,没道理不出力的”。
当年白堡村与河边新村只是传闻,县里的人最多只是浮光掠影的观察过,这位“会做生意的少年天才”仅仅是传闻,大家都觉得朱达背后有位厉害角色在主持,可在怀仁县城外的这些生意大家或是亲见,或是亲身经历,这位爷是真会做生意,真有点石成金的本事。
这位会做生意的爷要是在城外做出一点局面来,要是能有郑家集的那番局面,哪怕只有白堡村和河边新村的那种程度,这如同一潭死水的县城也会兴盛起来,人流物流多了,热闹起来了,三班六房肯定是最先得到好处的那批人,利字当头,再有什么嫌隙也得放下,金管年的这番表态是真心实意的,而且是代表这绝大部分的吏役们。
李家商队已经走了,县城的车队也已经离开,将货物搬运入库之后,热闹了几天的田庄又是安静了下来,金管年他们送来的生活物资很是充足,甚至比常凯送的还要多不少,按照常凯说的“反正是公中的财货,谁还在意多少”
不管怎么看,在这些天的买卖中,朱达都是发了财,他又不急着用银子,也不存在周转不灵的问题,留在手里的货物又都是容易卖,能卖高价的,只要是卖出去肯定就能大赚。
发财的人肯定心情不差,朱达的轻松喜悦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李和与常申这样的亲近人才知道恐怕不是,朱达一直沉得住气,但每和他说有妇人需要棉花他就高兴些许,这其实让大伙都有些纳闷,心说羊毛织布也该多要羊毛才对,多要棉花你高兴个什么劲。
高兴归高兴,朱达却没有任何放假的意思,实际上家丁、年轻差人和难民们的日常训练加重了,白日里的训练增加了大半个时辰,本来日常更多的是用木杆,但现在有一半时间用的是真刀真枪,巡逻放哨也都是必须的,这让家丁和难民们还好,年轻差人们却叫苦不迭,付宇和孟田私下里议论,都以为会有人坚持不住再也不来,没曾想叫苦归叫苦,没有一个年轻差人离开。
“这明哨暗哨的布置,可不是寻常人能懂的,县城之外搞不好就是郑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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