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轻微摇晃了一下,仿佛有短暂的晕眩,“我,床。”
天空迅速灰暗下去,夜晚驱走了光。
“你能记住时间?”塔兰特觉得奇怪,那句话和天黑的时间惊人的一致,不像是巧合。
“床,我——苍白——生病,时间”,陌生人指着夜空,身形略微弯曲,神情憔悴。
小队三人互相看着,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词,但包含的意思并不简单。
琪拉维顿捏了捏下巴,“他说天黑的时候他会生病?”
“可天黑发生在他生病之后”,塔兰特不太确定是否这样表述更合理。
“那是种病理表现,得了酸痛症的人可以在下雨前提前预知下雨,全身关节又酸又痛,也许他得的是‘天黑症’”,牧师认真地眨巴下眼,“卡特丽娜,有这种病症吗?”
“天黑会导致目盲,我没有听说过导致虚弱的病例”,卡特丽娜看着夜空,“和他的神秘种族有关吗?比如……”她想到了一些与黑夜有关的族类,是关于小队共同的痛苦记忆。
陌生人半弯着腰走向木屋,“我觉得虚弱,天会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