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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柳青转身对方十三道“十三哥,这个地方真可称得上是洞天福地,太好了,太好了。不过,这么好的地方只用来存放一些树漆,太可惜了,太浪费了”。
方十三道“柳兄弟,咱们又想到一块儿了,这些日子弟兄们聚在一起没少商量这事儿,可是大家思前想后,绞尽脑计,也没想出手头儿上还有什么比树漆更值钱的东西。不知柳兄弟有什么想法。”
柳青道“有山洞门口那块凸出去的巨石为掩护,我们完全可以将洞口开得再大一些,在这里隐隐地建一个铁炉,雇几个可靠的手艺极高的铁匠,可以安安稳稳地在这里打制一些上好的兵器,岂不是最好。”
一听柳青这话,这群骨子里就有造反基因的主儿,立时来了劲儿,交头结耳,议论纷纷。
方十三哈哈大笑道“柳兄弟为什么想用这个地方来打造兵器呢?”
柳青蹙了蹙眉,望着方十三,反问道“难道十三哥不想用这个地方来打造兵器吗?十三哥,树漆的生意这么好,利润这么高,为什么大家还要辛辛苦苦地在方老爷家的漆园中割漆做工,割再多的漆也得交给方老爷去售卖,而我们只能挣一点点辛苦的工钱?这是什么道理嘛。”
同行而来的方肥听柳青发此感慨,呵呵笑道“柳掌柜,哦不柳兄弟,你说的这件事那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杭州府早就有令,青溪县也三令五申,严禁私自种漆树割树漆,说那样会毁坏山林,砍伐过度,而且私自采的树漆质量不高,有损青溪树漆声誉,故而,只能由官府认可的采漆园才能割漆收漆,方老爷财大气粗,不知往府衙里打典了多少,给了多少好处,人家官府在这方圆百里只允许方老爷一家采割树漆,只认可方老爷一家,无论大小漆园,只要靠在方老爷名下,就可割添生产。否则,私自割漆一旦让官府知道,拿住了是要下大狱的。私自卖漆那罪过儿可就更大了,不在牢里关个十年八年的,根本就出不来,这儿的百姓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谁敢冒着下大狱的危险去偷偷割漆卖漆啊。所以只能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地做工,过一辈子苦日子,哎。”说着,方肥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位被唤作天定的少年正是方十三的长子方天定,柳青在他门家住了半年,自然和他非常熟识。方天定道“肥叔说的不错。我听说方老爷逢年过节就会去杭州,睦州还有青溪上下打典,官府一高兴,给了方老爷的漆园近五十年的独家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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