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钢铁尚未出现,只有简单的手工作坊式的打铁工艺,要制作出后世的轴承,其难度可想而知。
王铁匠拿着那张图细看了一番,然后说道“这个物件,哦不,你所画的这个轴承的确构思精妙,估计自盘古开天以来,世上还没有一个能工巧匠能想象得出来。轴承要想打制出来,不费一番苦心恐怕不行。公子能否将此图送我,让我试着也打制几副轴承。”
柳青看着自己画的那副如小鸡吃米图般简陋的轴承图,被对方如获至宝似的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中,好似拿着一张藏宝图似的,生怕有半点损坏。心中不禁好笑,心道王铁匠拿着轴系图,这是想要挑战不可能啊。
柳青嘿然一笑,说道“可以,可以。不过,这副图画得粗糙了些,王掌柜如果想要一副好的,我可以细细画来。”
王铁匠说道“不用了,有这副图做引子,我们就知道怎么做了。我和几个徒弟多费几日功夫,估计能做出来。这样吧,五天,估计五天应该差不多,五天以后,公子你再过来,看看我做的轴承和你所画的所见的是否一样。我和公子初次见面,公子便将制作轴承的法子告诉了我,可我一个打铁的,店铺之中除了一些不值钱的铁器外,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好回赠你的。这样吧,我这就为你们修车,且分文不取,如何。只是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柳青拱手一揖,说道“在下姓柳,单名一个青字。敢问王掌柜台甫?”
王铁匠呵呵笑道“我家世代打铁为生,cao得是贱业,哪里敢称什么台甫。柳公子太客气了。在下姓王单名一个寅字。”
两日后,苏州府衙门后院知府大人的书房之中,连夜从汴京赶回来的苏州知府赵庭之满脸阴云,怒气冲冲地拍着书案,质问端坐于案前的苏州府通判李守珪道“李大人,苏州府的瘟疫都闹得这么厉害了,你为何不派人告知本府。本官还是从回京交差的造作局供奉官童大人那里得知的,我一路风尘仆仆地从北面赶回之时,所经村镇无不披麻戴孝,已经开始死人了。李大人,出了这么大的事,身为一州通判,你知情不报,居心何在?还有你们,身为苏州府的公差,竟对瘟疫的事置若罔闻,该当何罪?”
赵庭之严厉的质问,吓得同时侍立书房之中的苏州府衙的主薄、押司、都头还有众多衙役官差各个儿胆战心惊,大气儿都不敢出。
不过,赵知府的质问,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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