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猜不到身边的下一个背叛者会是谁,你也不知道身边到底有多少人会弃你而去,所以哭泣永远是最没用的!”
即墨千歌面无表情地吐出这段话,她看着白亦念不减的眼泪,心一狠,接着道:“况且,楼墨白与我不过是互相利用,那知道了这个,你是不是又该哭个三天三夜,把我所有藏品都砸烂?”即墨千歌冷冷地看着白亦念,一阵心烦意乱。
眼泪,她最痛恨的就是眼泪!没用的生理盐水!
如果不能让白亦念从阴影中走出来,她不介意用些狠招!
“倘若你还是不能清醒过来,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她手握凶刀,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却让手中的刀都微微颤抖。
这把承载了女伯爵的血腥杀气的刀,在她手中竟只能无奈匍匐,俯首称臣。
“大小姐!”安璟终于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单膝跪下道,“属下恳请大小姐网开一面。”
“你是在为她求情么?”即墨千歌打量着手中刀刃,慵懒的眼眸意味不明。
“不,属下只是不希望大小姐的手染上血。”安璟低声道,生怕再激怒即墨千歌。
绝大多数时间,她都像优雅高贵的审判女神,就连握着武器的样子也不可侵犯。
但她也有残忍的一面,就像是冷酷不仁的暴君,嗜杀成性。
显然,他也不敢惹怒这位盛怒中的女暴君。
“我手上染的血还少吗?”即墨千歌阴阴一笑,手指弹了弹形状怪异的刀尖,轻佻地挑起安璟的下巴,轻轻启唇,“你有什么资格替一个废物求情?”
“我……”安璟哑然,闭上眼,准备接受死亡的到来。
然而预想中的冰冷并没有吻上脖颈,即墨千歌撤回刀刃,看着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挡在安璟面前的白亦念,微微眯眼:“怎么,你想通了?”
“大小姐说得对,无需为背叛而哭。属下知错了。”白亦念垂首,“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
眼前寒光一闪,莎拉维尔已回到刀鞘之中,即墨千歌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将她扶起来:“你终于想通了。”
“大小姐?”白亦念红肿着眼眶,疑惑地看向脸色大变的她。
前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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