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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个味道?”
卜辰想要上前确认,刑默嫌弃地收回了手。
卜辰回味着空气里残余的些许味道。
他点点头。
“就是这个。”
刑默的眼珠子转了转,唇边的笑意渐渐浮现出了些许不怀好意。
他破天荒地伸出手,用手肘勾住卜辰的脑袋,将他拉近自己。
“我跟你说……”
他压低了声音,嘴唇动了动,唇角始终带着笑。
卜辰的表情由迷惑转向不信,继而又变成将信将疑。
刑默放开了他。
“今天晚上,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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