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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芮之暂时住在家里,昨天来陪了一整天。一边是外孙生病,一边是女儿跌入谷底,她受的打击很大。
乔苑林懂事地答应,吃过晚饭,电视开着在播放八达通,他上一秒看着旧同事的黑眼圈笑,下一秒鼻息忽沉,便睡着了。
乔文渊给他盖好被子,弯曲指节在他头顶上无奈地敲了一下。
梁承守在另一边,说:“等各项水平稳定一些,尽快手术吧。”
乔文渊语气沉重:“好。”
梁承知道从体检到住院已有诸多到歧,开刀非同小可,作为家人或同行都必须尊重对方的意见,求得最佳的解决方式。
然而乔文渊迟迟没说下一句,他端详乔苑林许久,说:“你送我出去吧。”
离开病房,梁承陪乔文渊去乘电梯,他道:“乔叔,你有任何想法都可以告诉我,如果 是介意在若潭——”
“不,那些是玩笑话。”乔文渊打断,“实际上,我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