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上去扶住了他,撑着他的肩膀一边大声喊他的名字,一边急切的询问怎么了,听到了声音的门人也立刻冲了进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的场静司依然冷静的令人感到可怕,他倚靠着金发青年的肩,每一口呼吸都十分艰难,可他依然能够坚定的抬起手冲族人做了一个“不要靠近”的手势,才将头缓缓扭向窗外,提了提嘴角,虚弱但笃定道:“它来了……”
“它?”名取周一神色一边,立刻紧张起来,的场静司却已经有条不紊的发出了指令。
一些的场门人在最近陆续入住了八原别阺,可与他的猜测完全相反的是,的场静司却将这些人划分为组后都清了出去。
就的场静司自己解释,这么多代和的场一族结仇的可不止是一只酸与,除了酸与外,还有许多能力不足或是和的场有着深刻仇恨的妖怪,而今天,无疑就是报复的最好机会。
他将人手撤出去散布在八原森林中,就是为了防止其他妖怪的偷袭。
但话是这么说,整间宅邸就只剩下他和寥寥几个可以派上用场的人,甚至因为担心水可能不慎弄湿符咒,男人连退烧的毛巾都没打算使用。
人类的药对于妖怪的诅咒来说并没有效果,于是男人就硬生生的挺到了现在,而且还能够以一种强势和意味不明的语气和名取周一交流。
“你后悔吗,周一君?后悔接触这个世界吗?”的场静司一句话说的很慢,但却不依不饶:“如果我的眼睛真的被吃掉了,你又会觉得后悔吗?”
名取周一想让他保留体力,尽量闭眼修养一下精神,但看着长发男人,他又感觉好像看到了那个夏日里臭屁又固执,说话毫不客气的坏脾气少年,也明白,拖延和隐瞒对于这个男人是没有用的。
他所注视的,想要达到的,就算不择手段也一定会得到答案。
所以,名取周一思考了一下,开口道:“我……”
他刚说出一个字,的场静司就突然厅了一下胸膛,似乎极为痛苦一半无声的张开了嘴。
而与此同时,一双被闪着幽蓝光芒的符咒映射的格外锋利的巨大鸟喙穿透了墙壁,像撕开豆腐一样轻易的钻出一个大洞直直掠到的场静司的眼前,裹挟着沉重的风声毫不犹豫的狠狠扎了下去。
酸与的利爪擦着名取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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