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的出生还包含什么隐情,无论费奥多尔会不会回来,这些都不重要。
世界没那么脆弱,很多奔跑于风中的人都在保护它。
我离开师父的办公室,意外地发现侦探社变成了群魔乱舞现场。
国木田点着脚尖,抱着衣架跳芭蕾:“跳舞!谈恋爱不如跳舞!”
与谢野笑得像反派,拿着电锯解剖沙发靠垫,弄得屋子里全都是鸡毛:“小老弟,你怎么都不哭呢,这不行啊——”
我一脸懵逼,扭头看向抱着一袋零食躲得远远的、一边吃一边看热闹的江户川乱步。
“这是怎么了?大家都喝假酒了?”
“因为那个豆腐啊。”
乱步眯起眼,笑得有点狡诈:“忘了吗?之前国木田吃了一半,剩下的冻在冰箱里了,刚刚你把冻豆腐倒进火锅里了。”
一道黑影落在我身上。
“啊,七彩草履虫!!!”
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太宰忽然扑到我身上:“由果果快来看,这里有一只超大的七彩草履虫!”
他整个人都缠在了我身上,四肢死死地扒住我。
“太宰治你给我松手,好重!!!”
我挣扎起来。
“咦,七彩草履虫还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