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躯体抚平了尖刺,只是结痂的疤口怎么都无法愈合。
他将手探向了她,却迟迟没有被包裹的温暖。恶徒的笑暗淡了几分,但仍是期许的看着她,手又往前挪动了几分,他想要她抓住那双手,将它们捂在心口的位置,用舌头来舔弄他的伤口——就像他曾做过的一样。
他拖动被缠住的腿,与那打下的温暖的日光朝前走去,他的眼睛被阴影遮的严实,只有那张咧开的嘴在翕动着,咕哝着在说些什么。那双丑陋肮脏的手又一次向她抓来,他不再等待那双干净的手,恶徒的笑意收敛了起来,他紧紧闭上唇瓣,而她再也无法从那一片漆黑中辩识出少年的五官。
在那一个午后,荒原里终于种上了艳红的玫瑰。
初生的花瓣携着最为稚嫩的艳色从腿根滑落,被抚过的肌肤上残留的余温是养育玫瑰的温床,鼻尖嗅到泥土的腥香,伴着颤动,粘腻的汗被抖落而下,在一片干燥中晕开一层泛着芳香的水渍。
紧咬的齿锁住的是令人羞愧万分的轻哼,光洁的颈后被有力的手钳制不得动弹,恶徒沉溺于那温软的躯体,与燥热的背部碰撞的是唇瓣特有的温凉,他虔诚的顺着那条细流亲吻而下,其间所吮吸而出的痕与被炽热鼻息带出的滴珠停靠在上。
那是属于他的朝圣。
迷乱的吐息渐渐在耳中回响,信徒钳制着那身体,将手掌覆于肚腹之上,感受着那一份极不和谐的隆起。犬齿相擦的恨意顺着她的身体将信徒吞噬,渐起的躯干却轻易被冲撞给击溃,她想要反抗的动作被恶徒扼止。颅腔中的混沌愈演愈烈,匍匐其上的手挤压她的喉管,恶徒在耳边轻吟,糅杂无数肮脏的感情涌入她的身体。
那日爬满身体的吻痕伴着水渍在暖阳下透出麦穗般的金黄,他将玫瑰藤条上的尖刺拔光,不再耐心的等待,可无论他怎样对待那些扎人的刺,它们总会在第二天就重新生长。于是恶徒用赤裸的躯体迎向玫瑰的刺,错综的蔓枝缠绕住他的胸膛,缠住四肢与头颅,刺入唇瓣之中,探入喉舌之间搅弄的一团糟。
可玫瑰的芬香牵引着他的手紧紧握住尖刺,勒出一条条红绳去掐住玫瑰的花托。
这是信徒,是种植人与荒原上唯一的玫瑰的缠斗,或被缢断头颅,用脖颈处的血浇灌带刺的玫瑰,或掐断它的蒂,将那盛开的一朵捧在鼻下肆意沉迷于花香中。
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