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书房、阳台里,在餐桌上,在这房子的任何一个地方。但那个眼神不好,他呻吟出来,那眼神总是能挑起他的欲望,那眼神里都是不羁,让他害怕。
害怕她离开自己。
他脑中一片混沌,朦朦胧胧地想,又用另一只手把睡裤往下拉了许多,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对准她的脖子。
他朦朦胧胧、不甚清楚又坚定地想着。
要是她想要离开,那么如今飞溅在她脖子的浊液就是后日她流的血。
他出了一会的神后才整理好衣物,擦干净她身上泛着味道的脏物。手指摩挲过白嫩又脆弱的脖子,指腹里传来的是极其清晰的跳动。
他大发慈悲又宽容的想,你别离开这,别挑衅我。
否则不是亲吻,而是铁链,把你往后的自由全数关起来,把你的脊骨折断。
他万分爱怜地轻抚上床上人的面庞,眼眸下翻滚的是无尽的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