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衣带都没绑,惶惶然地喊了一声:“哥……”
沈清三步并两步的走进去,扬起手,利落将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沈信还没反应过来,那巴掌便落在了脸上,将他打趴在了地上。
他这个样子却没落在沈清眼里。仍旧是方才儒雅的样子,可周身却拢着一层让人胆战心惊的寒意。不像沈明河那样锐意四显,犹如绵绵的带着寒意的钢针,只微微露出一点头,却刺得人叫苦不迭。
“你倒是安逸。”沈清并不望他,低下了头,方才打人的手捏着折扇,轻轻展开,慢慢道。
闲适随意得,好似闲庭信步。一派淡然风轻的风度,仿佛方才打人的不是他一般。
唯有身边人知道,越是这么一派随和的时候,便意味着沈清的怒意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