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当做情趣的任性,基本很少有对他这样生气的时候,因此,被踢下床的阿牧,第一反应就是开始反省自己,“Yuki,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做的过火了?后面……很难受吗?”
幸村精市气的面红耳赤: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不但趁他喝酒以后睡了他,清醒以后还敢跟他装糊涂,故意戳他的痛处!
“去死吧!”幸村重重的朝着对方挥出了拳头。
十分钟后,阿牧形象有些狼狈的在阳台上的秋千架上坐下,幸村寒着脸站在五米开外,抱着手一脸警戒的态度看着他。
盯着那张被一个乌青的印记破坏的男模俊脸,幸村精市在心里唾弃的骂了一声‘变态’,然后质问他:“说吧!你是怎么把我从家里弄到这里来的?在我报警以前,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坦白!”
阿牧垂着头,伸出手指碰了一下自己冷不丁挨揍的眼圈周围,“所以说,你到底是突然失忆了?还是心血来潮想要反攻才故意演戏?别吓我啊,Yuki?”
幸村听着自己姓氏的昵称被对方性感又带了点颓废的声线叫出来,竟然有种头皮发麻,耳朵怀孕的感觉,“别叫我Yuki!我是幸村精市,但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昨天晚上,我们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