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托起了腮。
哭了一场消耗太大,困意很快袭来,徐翘唉声叹气地拿食指和拇指撑住眼皮,五分钟后,上眼睑还是和下眼睑会上了师。
正是瞌睡打到小鸡啄米的白热化时刻,一个温柔的男声在窗外响起:你好?rdquo;
徐翘一个激灵睁开眼,看见一辆蓝黑色帕加尼停在收费亭前。
这位说着你好rdquo;的男车主正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悬在车窗外,垂落的指尖夹着一张通行卡。
看你睡这么香都舍不得叫你,rdquo;他笑起来,细长的眼尾勾出一道含情脉脉的弧度,但我实在赶时间过站,不好意思啊。rdquo;
徐翘的目光缓缓掠过男人身上的温莎领白衬衫和纯灰法兰绒西装马甲,还有那副窄框金丝边眼镜,飞快眨了两下眼。
没想到辞职前最后一晚,能在这鬼地方碰上品位这么出挑的司机。
更重要的是,人不仅善解人意,长得居然还很好看。
瞧瞧,好看的人都在讲礼貌,有些歪瓜裂枣却动不动对人性sao扰!
又是感动又是憋屈,徐翘鼻子一酸,惺忪的眼再次咕噜噜冒起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