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染上了些同情之色。
陆踏歌和原随云的关系之不错在各个细节都看得出来,这原随云一个瞎子,知人知音不知面更不知心,只以为自己的朋友什么都是好的,还想亲自取证。
高亚男的眼泪再度流了下来“师父身上的刀痕边就有烧焦的痕迹,你还说不是他?”
原随云的脸色也渐渐染上苍白,却还是坚持道“可否让在下验伤?”
这回拦住他的是胡铁花。
“原公子。”胡铁花走到高亚男身边道“在场这么多人作证,你说的焦痕确实存在,依我看,验伤一事就算了吧,老夫人已死,便不要毁他清誉了。”
原随云的手慢慢放下,半跪在血泊里,低着头沉默下去。
“陆先生。”许久后,他道“陆先生事先并不认识尊师,一时误会也并不足矣使他杀人。”
“更何况陆先生原本久居大漠。”像是找到什么可以凭依的理由般,原随云的声音也高了些许“是为保护在下才与在下出海,事先并无策划,焦痕更是易于伪造得很……。”
“原公子。”张三道“这艘船上除了你摸过那西域人的刀风烧出的焦痕外,还有别人知道此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