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沉默不语。
他师弟一贯没心没肺,不知喜欢为何物, 哪能理解喜欢是一种如何灼烧心肺的感情。
之前游荡在宋朝不在此世时还能忍住,如今见了丁君,知道师父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那种想要去拥抱亲吻, 想从后面抱住男子的劲瘦腰身, 想窝在他身边的冲动每一刻都在撞击着陆踏歌名为克制的烦人美德。
“姿势错了”因为心烦才看了眼自家徒弟的陆踏歌走到风孤鸿面前,拔出背后弯刀重新演示了一遍大漠刀法,刀光清冷,刀风凛冽,墨冰指的内劲被不自觉用出来,化作大漠少见的清凉。
但这并不能掩盖风孤鸿从开始做错到现在才被他发现的事实。
林翠山揉揉额角,为这小师侄的未来深感担忧。
陆踏歌不是个会做师父的料子,要他指点师弟师妹武艺,换句话来讲可以形容为单方面殴打师弟师妹可以,命他矫正初级弟子们不正确的动作也行,但要让他教徒弟,不管是对师父还是对徒弟而言都是一场灾难。
尤其是风孤鸿还不是杨康那种半大少年,而是实打实的小孩儿,无论反应还是悟性都还没完全长成的情况下。
林翠山坐在石头上,嘴里叼着个枯草叶子捧着话本给被罚站马步的风孤鸿念淮南子里的故事,一边埋怨陆踏歌太狠“不就是舞刀该伸臂的动作曲臂了么……唉我说你师父真是,就会用从你师祖那学的要人命训练法折磨我们。”
风孤鸿头顶顶着个盛着水的粗陶瓷碗不敢说话,只好用眼神进行询问。
林翠山转头看看在屋里翻看洪水旗近日情报的陆踏歌,小声道“你知道你师父是我们大师兄吧,也就是你师祖的第一个徒弟?”
满心讲点乱七八糟事让小师侄分些心不至于太难受的好师叔放下书道“你师祖呢,那时候也是刚做师父,一点也不会教徒弟。心血是付出了不少,要说狠也真狠,我们这些大多是孤儿和明教信徒家的孩子,还在适应明教生活,等待经历圣火洗礼的时候天天都能看见你师父的训练,那可是真惨。”
林翠山顿了顿,寻思了会儿该怎么形容那时候陆踏歌的凄凄惨惨戚戚,最终还是选择了说他们当时的最直观感受。
“后来我们知道了你师祖很可能是教导我们的师父,一个个都吓得不行,好在最后分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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