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见陆踏歌和丁君的营帐帘在微微晃动,显然刚刚有什么人将之拨了开来。再看看步子微快,明显心情愉悦的去侍奉丁君梳洗的陆踏歌,默默揉了把脸。
啧,哪儿来的酸臭味。
。
辰时之前,几乎所有人都起来了。
鉴于今日场合,陆踏歌本要将颈上项链交还给丁君,未想却被丁君拒绝,甚至不仅是拒绝了陆踏歌将项链还回来,为师者甚还将放在一边象征着洪水旗的蓝色饰带拿起来,亲手挂到了青年的肩上。
外面是军队的号令声,和明教弟子带着清脆铃响的脚步声,有些发暗的营帐里,陆踏歌摸了下身上丝缎般触感的蓝色饰带,看向丁君的眼神里带着些许无措。
丁君收回手,坐在榻边看了眼陆踏歌挂上这饰带的模样。帐内昏暗,显不出饰带流水似的光泽,那三指宽的丝带从青年肩头垂下,蹭过陆踏歌胸口金饰和鲜红的圣火纹路,艳丽又乍眼,在那略显单薄的肩膀上无端沉重几分。
那是同青年双眸一样的颜色,自打陆踏歌回来,丁君眼中第一次盛了笑意,抬手又将自己额间的饰坠解了下来,系到弟子额间。
意识到丁君这回是认真的,陆踏歌往后猛地一缩头躲开了师父动作,伸手摘下肩上不伦不类的饰带,同丁君骤然锐利的眼神对视了半息,双手捧着饰带,面对丁君直直跪了下去。
营帐的地是硬土地,陆踏歌这一跪发出砰的闷响,脸侧的金耳坠也因碰撞发出叮铃声。青年将双手托上头顶,垂下头,以一个标准的进献姿势不去看丁君。
太早了,还太早了。
帐里顿时静了下来,静的陆踏歌能听清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见丁君浅浅的呼吸声。造化轮在一角散发出冰冷的温度,自小到大,每当丁君责罚他,或者陆踏歌偶尔未能完成那些过于沉重的任务时,屋内的造化轮都好似会再凉上三分,令习得墨冰指的青年都觉得指尖发冷。
在一阵似乎十分漫长的安静后,丁君方伸出手,取回了蓝色饰带,声音有点发沉“不想接?”
“还不到时候”感觉到手上一轻,陆踏歌才稍稍松了口气。青年并未直接起身,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侧着坐了下来,把头搭在丁君膝上,垂着眸解释“踏歌此生的愿望是陪着师父,现下的愿望是尽全力助我教回到中原,掌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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