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抽出时带出内里痉挛着的粉rou。
嘉宁真的被干到昏厥,干到失禁。内裤被嘉鸣扯破了堵在口中,她发不出声地哭和痉挛,看到自己下身喷射出激烈的液体,随着生猛撞击化作纷杂水花,打湿整张床单。
嘉鸣在吻她的鼻尖,温柔地劝说他的jiejie,“你可以打这种主意,我可以陪你玩,但是没有用,对你,我永远不会腻。嘉宁,你明不明白?”
嘉宁的全盘计划被拆成一盘散沙。早就知道易嘉鸣心思缜密做事狠绝,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些手段会用到她自己身上。
次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嘉宁蹲在马桶上愣愣敷完两张消肿面膜,才勉强面有人色。佣人送来早餐,轻声细语,说少爷陪梁小姐去饮早茶,顺便赌马。
对梁小姐也算是敷衍得滴水不漏。嘉宁点头说:“我去公司,晚上不回来。”
午间,佣人把大小姐的原话转告给赌马归来的少爷,易嘉鸣“嗯”了一声,哼着歌换衫出门。
易嘉鸣不急,他和嘉宁身体健康,没有任何家族病史,如无意外,寿命应当远远超过东亚人平均水平,还有大半生可以玩你追我躲的猫鼠游戏。他兴致盎然。
也并非事事顺遂,昨天阿骁在九龙一间照相馆看到一沓相片。客人洗完相片,小心拿走相片和底片,但照相馆学徒认得影像中人,动了手脚留多一份,交给阿骁,阿骁又拿给易嘉鸣。
易嘉鸣在去往周子昭派对的路上翻看这沓相片。显然是偷拍所得,距离虽远,但长焦镜头成像清晰,看得出山顶葱郁树木,白色别墅外墙,玻璃窗内交叠纠缠的人影,是易嘉鸣将易嘉宁压在书房桌上,嘉宁两条笔直长腿夹在他腰后,满脸是爱欲昏沉的泪,下一张相,是他握住嘉宁布满精斑掌痕、被纯黑领带绑缚住的雪白脚腕,亲吻舔舐小腿上那道陈年的疤痕,缱绻而贪婪,信徒朝圣一般。
他凝神观赏,如在卢浮宫面对名画,阿骁一言不发,神情古怪。
易嘉鸣按住照片,咳嗽一声,欲盖弥彰解释:“干嘛?拍得好还不让得意,约等于要我看A片时敲木鱼做和尚。”
阿骁心想,我老板好变态。
再劲的绯闻都要有命见光才能烧起火花。易嘉鸣在印刷公司埋好耳目,守株待兔,他优哉游哉陪梁珺怡买马买包买珍珠奶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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