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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嘉鸣攥紧拳头,“叫嘉宁跟我说话。”
电话里的周子昭不答,似乎离话筒远了一些。背景音嘈杂,周子昭不耐烦地叫旁边的人:“叫她不要吵。”
旁边的人隐约说:“……要不要再打一针麻药?”
易嘉鸣顿了顿,大脑中猛然一片空白,沉声喝道:“周子昭!……停手!”
周子昭说:“怎么?”
易嘉鸣不语,周子昭明白过来,恍然道:“难怪缝针都不打麻药。易嘉宁麻药过敏?”
易嘉鸣说:“停手。”
周子昭说:“好办,大家公平交易,我爸挨几下,易嘉宁就挨几针。易少爷,你放胆去做。”
易嘉鸣徒劳大吼:“嘉宁!嘉宁——”
电话线螺旋彼端传来一阵忙音。易嘉鸣放下电话,助理推门进来,迟疑道:“少爷,有几个人来,说要见你。是……周子昭派来的。要不要弄走?”
易嘉鸣精神紧绷,连额头都在抽动,咬牙摇头说:“让他们进来。”
几名黑衣保镖推门而入,面无表情地与易嘉鸣对视。易嘉鸣示意助理出去,清脆的关门声响起,为首一人冲他胸口一脚踢来。
周历山发出一声尖诮的笑,眼看易嘉鸣被几人连踢带踹,蜷在地上勉强护住头颈,白皙下颌角都溅上一串血色。他不急不慢喝下一壶参茶,叫他们拖易嘉鸣到车上,驱车往码头去。
今日天高云淡,荒芜的码头边一叠叠浪潮声富有节奏充满诗意,远处传来货轮汽笛声,海鸥鸣叫,有货车在远处来来去去。
周历山打发保镖去清场,自己抽起一支雪茄镇痛,黑衣保镖踹易嘉鸣膝弯,他“砰”地跪倒,额头顶上周历山手中的冰冷枪口。
去清场的保镖急匆匆跑回来,身后跟着穿工装裤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