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帮我?”
嘉宁说:“我去叫护工。”
易嘉鸣脸色通红地求:“好嘉宁,我等不及。”
嘉宁有些戒备,看他裹着绷带石膏的右手,还有一条皮开rou绽膝盖肿起的腿,终究有些不忍,伸手扶他去洗手间。隔音门合上,他单腿弹跳着转回身,把嘉宁压在墙上,贪吃的小狗一样吻咬。
她的碎发拂在他鼻尖,薄薄一层润唇膏被他舔舐吞咽干净,他在嘉宁挣扎的间隙微微后退一毫米,低声问:“你明明可以不回来。为什么?”
嘉宁面有怒气,“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放开。”
易嘉鸣在这件事上绝不听话,毫无商榷余地,没有受伤的左手掐住她的下巴,“因为你答应过我,因为你怕我出事,是不是,嘉宁?”
因为答应过易嘉鸣不离开,因为知道易嘉鸣不会拿她冒险,因为相信自己被易嘉鸣倾尽所有地爱惜珍重。
嘉宁用力推他肩膊,气促声急,“放开、放开、放开,听到没有?”
易嘉鸣搂住她的后腰,明知嘉宁这样的语气意味着今后一个月都消不了气,还是把头埋在嘉宁瘦削的肩窝,亲她的钻石项链,“不放、不放、不放,听到也不放,有种你打我。嘉宁,我好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易嘉宁想用力推他的头,顾忌他脑震荡,生生停住手,“易嘉鸣!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我弟弟,仗着自己在住院,就——”
易嘉鸣拖着残躯用力分开嘉宁一双又长又直的腿,站立不住,就把她推进空荡荡浴缸,用不甚灵活的身体压住,“我有什么好仗的。小时候拔智齿,你一天来看我七次,还偷偷给我买雪糕,现在我半条命都丢掉,你七天都没有理我。易嘉宁,全亚洲心最狠女人就是你。”
易嘉宁荣膺一尊心最狠奖杯,无暇庆祝,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