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站在了门口。
苏月禾把信封放进了抽屉里。
“苏禾,你房间里这么一股药味?”郝爱娣走了进来,自顾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
那是山参和当归的香味,苏月禾新挖的当归,放在竹匾上,还没晾干呢。
苏月禾没搭理,郝爱娣舔着脸笑着:“今天是三婶的错,我脑壳磕地上,现在还疼呢,以后我不会这么冲动了。”
苏月禾根本不信郝爱娣说的话,有些人说话就跟放屁似的,说完就忘了。
“还不是因为你不识好歹啊。放着这么优秀的白建国不要,非要跟一身痨病的人相亲。三婶给你牵线,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好?为了把这件事给整巴适了。”
“三婶,你如果真为了我好,那我的事,你就别插手。”
郝爱娣还要劝:“你别听你妈的,她没儿子,又不是你的错。是不是?为什么要把你搭上呢?”
苏月禾脾气算好的,这会儿怒火也噌一下上来,“我妈没儿子怎么了?惹着你了?你有儿子你就高贵了?我知道你们想吃绝户的心都放在脑门上了。我告诉你,有我苏月禾在,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