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好好送送汝阳王府的人,给他几个买茶钱,就说三日后我一定到。”
毛大树得令去了,方如逸关上门,拉着余照坐下:“照儿,不是说还有不到十日,傅世子就能假死脱身么?为何忽然醒了?”
余照也是不解,结结巴巴道:“姑娘,傅世子吃着奴婢的药,快三个月了也从没出什么岔子,莫不是上回奴婢配药的时候粗心了,被汝阳王府的人发现傅世子其实无碍?”
方如逸拿过邀帖,细细瞧了一回,摇头道:“这不可能,汝阳王一心盼着儿子死,岂会派人过去看?再者说,我们早就和许家那位嫁过去的姑娘通了气,请她照顾好傅世子,按时服药,将来傅世子假死离京,她也能一道出去。”
余照眉头紧锁:“是啊姑娘,我们什么都考虑到了,奴婢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