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想来也知道些朝局中事。你我二姓成了姻亲,满朝里你不敢去的人家,只有一户。”
陈殊皱眉:“王爷的意思是,太子和张氏女都在左家?”
“一定在左家。”元轼“砰”地搁下茶盏,冷笑道:“不愧是元瞻那个鬼小子看中的人,跟他一样鬼精。”
“王爷,现下怎么办?”陈殊迟疑起来。“别的朝臣都好办,可左大将军曾于下官有恩……”
“你要做好人,就不该跟着本王!”元轼狠狠地斜他一眼,不耐烦起来:“张家人呢?”
“全在刑部大牢里,加上远亲和仆役,一共五十七口人。”
“处死,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陈殊失声道。“这不合律法,再说了,弑君的罪名毕竟在张盈身上,张家人是否知情,知道多少,刑部都还没审结,证据也没有啊……”
元轼眯起眼:“你觉得,这件事的证据,能从张家那里拿到?”
陈殊一时语塞,犹豫几息又道:“可若是王爷想得朝臣们的心,自然得按照规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