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拱了拱:“梁王,你关着江首辅他们,要做什么?”
元轼面色不惊:“本王并非关押他们,而是在保护他们。王侍郎从宫外来,想必已经知晓,那毒害陛下的凶犯张氏女,至今还没捉到。万一她仍旧藏身宫中,想趁我们不备,谋害内阁重臣,该当如何?”
“梁王,毒害陛下之人要拿,可朝中国本也要定。下官刚刚听说,太子也被那张氏女毒杀,此言可真?”
“自然。”
宫墙外一片哗然,王侍郎扭头挥了挥手,当下安静了不少。他转过头来,又道:“太子找到了?”
“……不曾。”
王侍郎气道:“既然没有找到,梁王如何能断言太子已死?!”
“太子不在宫中,自然是被张氏女带走毒杀。”
王侍郎叉着腰道:“梁王,你一向聪慧,为何在此事上如此糊涂?这前因后果都没有探查清楚,你便断言太子已死,你,你是何居心!”
没等元轼回答,门内的江介高喊起来:“梁王!你说张氏女毒害陛下和太子,老臣且问你,她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女娃娃,年后就要被陛下封为太子妃,为何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