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软榻,软榻上的矮桌有一整套茶具。
说是烧水,其实是以内力催热,风里一手托着茶壶,走到阮誉面前,水就烧开了。
阮誉慢条斯理地用热水烫过茶具,风里坐在矮几的另一边,撑着下巴,目光懒散地看着阮誉白皙细长的手。
阮誉有双漂亮的手,应该是个茶艺公子,或者是画家,不该是个杀手。
风里记得自己以前还说过,一定不会让你的手变脏。
到底还是没做到。风里带着些嘲意想道。
两人皆不作声,屋内只有茶具轻微碰撞的脆响,和水落茶杯的潺潺声,一时间,清暖的茶香溢满了整间房屋。
阮誉端起茶杯嗅了嗅,顿时展露笑颜,但他立刻收敛住了,这样不成熟。
风里笑吟吟地接过了阮誉倒的茶,正要喝,就听阮誉一句:“你没对庄主动手吧?”
风里手一抖,茶洒了半杯,阮誉霎时瞪眼,这可是上好的茶叶!瞬息之间风里手腕一转,以一个弯绕的弧度将洒出来的茶水又拢回了杯中,一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