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誉神情怪异。
“入体便没感觉了。”剌觅不自然道,他不太情愿同不归山庄的人相处,“但只能撑半年。”
“足矣,多谢你了。”曲谙欣慰拍拍剌觅的肩。
剌觅瞥了眼阮誉,对曲谙道:“若连宵知道你对别人如此谄媚,定会恼怒。”
“谄什么媚?”曲谙给他一下,“别胡乱用词。
“连宵是谁?”阮誉幽幽道。
曲谙汗颜。
风里道:“你叫我们同你去找圣君,你确保他一定有解药?”
“圣君不会随便放过阮誉这等高手,他既然下手,必然会对他有利。”曲谙神神秘秘道。“阮誉是能治的,只是你要吃点苦头。”
风里点点头,吃点苦头而已。
小屋里又多了两个人,当初剌觅搭建木屋,哪曾想过会有那么多人塞进来,一时显得无比逼仄,好在山里夜晚凉爽,人多也不至于闷热。
曲谙和阮誉留在屋子里睡觉,其余人就只能在外面自己找地方,风里便在马车里小憩。
但今日发生的事颇有冲击,他难以入眠,想到阮誉能恢复健康之躯,他就忍不住乐。他心想等回去了,就把庄主之位在丢给空云落,庄主夫人这头衔实在不祥,曲谙戴时被折腾得半死不活,阮誉也受了番大罪,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