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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云落不敢多使一丝力,唯恐看到曲谙皱眉,“这是最后一次,今后……再不会让你受伤。”
“话别说得太满。”曲谙道,“我这人啊,就是伤病二字写成的。”
“是真的。”空云落抬起头,温柔的猩红看进曲谙的眼里。
要想成功剖出洞天,不仅要空云落撑住,过程中剌觅更不能出一点儿差错,最快也要一整天才能完成,自然是不能在木屋进行,必须得找个僻静之地。
“你也要来。”剌觅对风里说道。
“我去做甚,我对医啊蛊啊一概不知,难不成还得在旁边为你俩鼓劲?”风里道。
空云落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得诡异地看一眼风里,他脑子里究竟塞了什么?
“有件事只有你做得来。”剌觅含糊道,他最怕被追问,所以很快遛了。
“我若也走了,他俩怎么办?”风里示意那两个坐在屋檐下逗猫的人。
“阮誉的功力已恢复了六成,带着他自保不成问题。”空云落道。
“好罢,算还你一个人情了。”风里耸了耸肩,招手叫阮誉过来。
“风里我跟你说,那只阉猫竟还能如此生猛……”阮誉道。
“今晚我们都不在,你好好照顾自己和安任。”风里捏捏他的耳垂。
“你们为何不在?”阮誉迷茫道。
风里煞有介事道:“不拿点玄参派的灵芝妙药,怎对得起他们那趾高气昂的姿态?”
阮誉心想也是,也积极道:“我也去,薅秃他们。”
风里乐不可支,抱住他使劲蹂躏。
空云落来到曲谙面前,他坐在门槛上,手拿一支狗尾巴草,慢悠悠地逗猫,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空云落蹲下来与他平视,道:“今夜不能陪你了。”
“哦。”
“不问我去做什么?”
“你爱做什么做什么。”
空云落便不说话了,只安静地看着曲谙。他的目光没有分毫压迫,像细细的春雨,好想能无休无止地看下去。
曲谙被这么盯着许久,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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