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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解法?”
“楼雯润曾说过,解法就在我身上。”曲谙低头按着心脏,“或许不一定要取出命囚。”
这话忽然让剌觅灵光乍现 捏着下巴来回踱步深思,眼睛噌地一亮,“我知道了!”
接着他也不说知道了什么,急匆匆跑走了。
“今晚记得洗尿布!”曲谙喊道。
孩子一天比一天大,哭功也越发长进,深夜嘹亮的哭声害得他们离开客栈,不得已买了间宅子。曲谙更是被折磨得神经质了,一躺下来就能听到那穿透性极强的哭声便回荡在耳边,猛地坐起来又啥也没听到,困却睡不着。
空云落哄好孩子,见曲谙辗转反侧,便爬上他的床,把人搂进怀里,宽大的手掌在他的后脑一下一下的抚摸,“好了,好了,可以睡了,他不哭了。”
耳边的嗡嗡的哭声渐渐被空云落低沉温柔的嗓音取代。
曲谙迷迷瞪瞪,额头抵着空云落的锁骨,不多时便着了。
正文完
后记
孩子八个月的时候,开始乖了,一天几乎不怎么哭,很让曲谙省心。
但空云落却很郁闷,平日孩子的吃喝拉撒全归自己管,这小崽子竟敢不亲他,甚至总在他同曲谙卿卿我我时故意捣乱,实在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