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他很生气我和孟阮有联系,也很生气我抢走了他最珍贵的meimei,不打这一场,他不会泄气,也不会接受我。愿愿,你明白的。”
初愿明白这个道理,但她不愿接受。
“如果你们打完,他还是不同意呢?白打了?你们是没长大的小孩吗?”
他们俩从小打到大还不够,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去八角笼里打,是疯了吗?
“我们可以赌一个。”
许修言的轻吻在她脸上徘徊,吻她眉眼,鼻子,侧脸,耳朵,下巴,用温情的吻哄着她。
许久,初愿渐渐安静下来,轻声问:“赌什么?”
许修言松了口气:“你输给我一个吻就行了。”
“这么简单?”
“这么简单。”
初愿在许修言的眼里看到了他的笃定,她抬手描摹他好看的眉眼,忽然想,她其实是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