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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帘子,账中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人,他身形矮小,一脸JiNg明。
一眼认出冯殊怀是其中官最大的,他忙站起,哭喊着道:“大人,小人是冤枉的。”
谭羲一个眼神,他身后的人立刻掣肘住男人,他厉声到:“王绪,你还不知悔改吗?”
两人的力气终究大于一人,王绪挣扎不过,于是涕泗横流喊冤:“小人真的是冤枉的。”
冯殊怀绕过他坐在主位上,淡漠无b:“那你说说,你是如何被冤枉的?”
一场不知所谓谣言险些引发工匠的暴乱,谁会相信他是冤枉的。
王绪一脸为难,他被按着跪在地上,衣衫沾上了灰尘,“我……我是酒后胡言,他们当了真,与我何g!”
他依然不知悔改,并不认为是他的错。
“酒后胡言?”
王绪连连道:“小人是酒后一时失言,并未想散布谣言。”
酒后胡言的人很多,有些人是说出心底的秘密,有些人是说出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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