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河道中日晒雨淋,炎热难捱。家中有爹娘儿nV要养,为的不过是那几贯银子。
这事起初是几个关系好的工匠间闲谈间提起,谁知竟慢慢传开了,大有呈鼎沸的势头。
几日后,工监发现工匠们做事推脱懒散,若是只有三两个,拉下去打一顿板子,扣些工钱也就罢了。
可罚不责众,有百名工匠沸腾着朝工监而去,他吓得连忙躲进帐中,后来虽然派人平息了此次事件,工匠们却不信工监的说辞。
在他们心中,没有空x来风之事,传出来便说明是事实。
工监不过是工部的狗,他们的话不可尽信。
事实如此,工监压下了风声,没有向上头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后受到责罚的是他们。
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几个汉子围聚起来,散漫怠懈,成何T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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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崖对车夫道:“停在这里。”
他一撩衣袍下了马车,那几个大汉没有注意到周崖,还在说着荤话和胡话。
刀疤汉子道:“明月楼的如意姑娘我上次倒是远远地看见了一眼,那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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