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心里冷笑,他又不是没有当过。
李宣华遇到程学林的时候,程学林已娶妻,正因为这样,李宣华气得不行,但是也不好直白地叫他休妻娶她。
于是,她经常举办一些宴会、诗会、游猎,借故跟他单独相处。程学林虽然没有办法拒绝平城公主的邀约,但是每次都刻意跟她保持距离,只当自己眼瞎了,绝对看不懂她的意思,绝对不回应她的撩拨,绝对不多说不必要的话。
但是程学林越这样,李宣华就越来劲,送他离开后,她晚上也不招幸男子了,夜夜思念他,把他当成了冰柱子一样浇灌,希望融化他。
李宣华很清楚,如果他马上就范,表示抛弃糟糠妻,荣华飞升,她反而对这样的俗气男人没兴趣了。
王钧智后来知道,这种行为叫舔狗。不过呢,他不像其他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他舔是应有尽有。
“好啊。”王钧智推开椅子站起来。
林千千听见动静,加快脚步走向大门,她的手就摁在把手上,没想到,打不开。哪个正经人会在家反锁大门?她有一种自己被囚禁的错觉。
王钧智已来到门前,他的手就撑在门板上,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气。“都说养小三养小三,那你拿什么养我?”
林千千被吹得耳根发软,她缩着脖子。“那我弃养。”
“弃养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