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羊脂玉一般白皙的肌肤和修长的脖颈。
钟子川便有些心烦气躁。他手指轻轻敲着台面,好在台面铺着桌布,敲击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吸引得尤雪期余光一瞥,更勤奋地将头埋进菜单里。这样用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大概是在算计些什么——要么是嫌她慢,要么是觉得和她的交易太不划算。兴许两者都是,她想。钟子川如今的圈子里应该不乏香车美女,她这点点“便宜”在他那里简直小儿科,希望他这遭之后能手下留情从此和她一别两宽。
他答应了帮忙,照理该她做东。她狠狠心点了最贵的套餐,假装大方地和他举杯庆祝。
“等下去我的酒店?” 钟子川没浪费太多时间在寒暄上,果然是商人,上来就直接讨论主题。
完全接不住招。她点点头,光是这句话和他提问的语气就足以让她双腿间泛起些异样。她往后靠了靠,举起刀叉细细品面前的一碟三文鱼塔塔。
“你在伦敦呆多久?”
钟子川笑起来,烛光下他的眸子里跳跃着星彩:“商人嘛,要是在这儿赚得多,就呆久一点。”
她没有问当年他是怎么通过什么办法解决了那出家庭狗血剧,他倒是很直白,问她怎么明明说是要回国保研,到头来在伦敦读了博士。
“成功说服了爸妈,说要回国当大学老师必须有海外博士学历。” 她终于放松了些,杯里的红酒喝掉一半,“又骗了几年自由的日子,不过迟早要回去的。”
“还有一年就该博士毕业了吧?”
“嗯。” 想到得回到那个牢笼,她有些意兴阑珊,又抿了口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 他注视着她被红酒染红的水光潋滟的嘴唇。
侍者来上下一道菜,尤雪期那一盘里点缀着几只抱子甘蓝。钟子川知趣地伸出刀叉全数移到自己盘里。她不喜欢吃这个,很久以前他们一起去餐厅的时候他发现过。
尤雪期看着钟子川毫不在意地一只只解决掉抱子甘蓝,动作自然得好像是多年的默契,不由顿了一顿。
女人总容易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心软。她想起那些关于陷入情感骗局的故事,那些缺爱的女人被骗子一些温言巧语哄得心塌了一角,然后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将整座倾颓的大厦奉献出去。
而商人往往善于这样的伪装。她曾经看过关于销售技巧的故事,比如记住客户最小的喜好,喝茶喜欢用什么样的杯,住酒店喜欢在走廊哪个位置的房间。因此她猜想从溯槟商人圈子里耳濡目染着长大的钟子川也许早就练就了这样的本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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