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理期的影响,我觉得头脑晕乎乎的,洗漱完之后便飞速地闭眼躺下。
“……姐姐。”
“一可姐姐。”我睁开眼睛,看到椎蒂趴在我身边。我有一点头晕,不是很看得清他的表情,“你很会打游戏吗?”
“一般吧。”我有些不确定地说,“我失忆前应该玩得更好吧。”
当我在应用商店里下载游戏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而且这是天然的、自信的好感,和我看到其他似曾相识的东西时那种冰冷的心境很是不同。当我过教程,玩游戏的时候,手指的指尖仿佛也存在着天然的记忆。但这毕竟是新账号。或许我有曾经的账号?但因为没能保留下来,所以也得不到答案。要是能找到那么一个我的账号,曾经使用过,体验过,哪怕里面只有一两个游戏好友也好呢。
一群人背对着我,他们都是一片白色。其中一个白色的人转过身来,她的面目模糊不清,递到我手里的手机画面却是清晰的。
“主任叫我,你帮我保管一下。”
屏幕一点点放大,我逐渐站在战场上,提枪越塔。对面的人忽然从视野死角的草丛一跃而出,顶着一张钟先生的脸。
……
他们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