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就好像是跟定了她一般。
就在大春死后没几个月,婆婆刘桂香也跟着撒手人寰。
好端端一家人,在她嫁来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死了两口,任谁也免不得要唏嘘几句。
刘桂香下葬之后,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的老于又从隔壁村请来了道士,在家里焚香烧纸地驱邪。
水杏低着头呆呆立着,小满披麻戴孝,也一声不吭地立在边上,家里连着的丧事使他好像也老成了不少。
生活总还要过下去。
婆婆去了之后,小满变得寡言起来,家里更是冷清。
水杏天天都要忙里忙外地cao持,也是故意要让自己一刻都没有停歇的时候,好不用去面对旁人的风言风语,也避免着和公公独处的尴尬。
忙完了一天,简单地擦洗过身子,一挨上榻,什么都顾不得想,立刻就能沉沉睡过去。
这一天,在半梦半醒里,水杏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冷不丁睁开眼,就瞧见了老于那张离自己咫尺的,沟壑丛生的老脸,他那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正慢慢地摩挲着自己的脸。
水杏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半点睡意也没有了,从塌上直起身子,用棉被裹着身子就朝后退。
老于仍是一点一点逼近她,龇着一口黑黄的牙齿朝她狰狞地笑,“你啊,是我拿亲闺女换回来传宗接代的。可你现在克死了大春,又克死了老婆子。你得给我再生个儿子出来,这是你欠我们于家的。知道不”
水杏含着眼泪咬着嘴唇,摇着头,只是一径儿地朝后退,直到背抵着墙壁,退无可退。
老于突然又换了一副嘴脸,五官皱起,挤出了两滴浑浊的老泪来,“我苦啊。好媳妇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好不”
水杏无助颤抖着,不停不停摇头,眼泪扑簌簌落下,手快要把棉被揪破。
老于的手从她的脸上滑下,伸到她的衣领口,用力一扯,大半片雪白的胸脯和翠色的肚兜就袒露了出来。
老于看得眼睛发直,呼吸沉重急促起来,整个人朝着她重重地压过来,一股浓烈的的浑浊气使人几近作呕,偏又是怎么样也推不开来。
就在她绝望,几乎放弃了挣扎的时候,突然一声闷响,老于像一个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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