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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小满十一岁了。
小满吞吞口水,声音里满怀着念想,“至少饺子是干的,还有馅,能吃饱”
他又说,“还有前年,你带我去吃的生日面,也好吃,有虾,还有rou”
她静静听他说着,手却揪紧了被单,大部分的意识都集中在了自己胸口。
她努力故作着平静,然而,随着男孩说话和呼吸的频率,胸前的两枚果子却由不得她一般的隔着亵衣硬挺了起来。
小满也察觉到了,很有些突兀地闭了嘴,还没等到他再开口,水杏却是又羞又恼地把他的头用力推开了,而后转了过去把背对住他,彻底不睬他了。
小满并不太懂得她为什么不睬他,还贴上去要抱着她,胳膊却又被她拿开了。
他有些委屈地说了声,“冷”
再贴上去时,水杏终于没有把他的手拿开,放任他抱着。
小孩总是更好眠,小满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很快沉沉入睡。
水杏仍醒着,又不敢乱动,怕把他吵醒。
一床薄被裹了两个人,开始时那样冷,到这会儿,她的后背倒像贴了一只烫热的小暖炉似的,热得厉害。
这种暖,又与暖炉的暖不同,它似乎带着微妙的生命力,从男孩呼吸的节奏,心脏的跳动中一点点的发散出来。
心里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忽然第一次清醒地意识到:这小孩儿,不是桃生,不是她的弟弟,只是小满。
这晚过后的每一个晚上,水杏预备歇息的时候,小满总是先一步就在她的被子里躺好了,一双乌黑的眼仁眨巴着,小狗似的瞅着自己。
因为无处躲藏的寒冷和饥饿,也像要把之前一年半的疏离都补回来,同床取暖倒好像成了彼此在这个难熬的冬天里的默契。
经过一个冬天,他们存粮的瓮里终于只剩了底部薄薄的一层。
过了大寒,就是春分,天在回暖,无边无际的灾荒却看不到一些好转的迹象。
每天天还不亮,小满就像条小尾巴一样粘在水杏身后,两个人一起踩着露水出去挖野菜。
春寒料峭的,才刚出冒头来的野菜就被饥饿的人们几乎挖了个遍,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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